那么豁达。

“还记得佐拉博士吧？”尼克弗瑞收敛心神，转头看着远处的白云，心中一片澄清。

亚历克斯眉头微蹙，转头看向尼克弗瑞，有些不耐烦地说道：“我们什么关系，有话就直说。不用拐弯抹角。”尼克弗瑞突然提起佐拉博士肯定另有深意，亚历克斯却不想猜。没有这个必要。

尼克弗瑞闻言翻了个白眼，有些愤愤不平地骂道：“还是这么懒！”

“这能叫懒吗？”仿佛一瞬间亚历克斯看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