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走了,想到她这一走算是抛下了她所有在乎的人,再无相见的一天,心里空荡荡的疼,有着说不出的难受。 魃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出离了愤怒,她把包谷从角落里拎出来,握起拳头,从包谷的手指骨一点一点地开始往下砸。一拳砸下,血肉模糊,手指骨全都砸碎。 包谷痛得“唔”地一声闷哼,死死地咬住牙关。 魃将包谷的手指骨一根接一根地砸碎,砸断后又开始砸手掌,再是手臂,两条手臂全砸碎了又从脚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