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,如果殷仲堪知情,恐怕这件事还办不成了。 “至于法护,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,原本王谧没有势力,他和我们凑在一起,琅琊王氏那个时候实力也比较衰微,他攀附大树也可以理解。” “但不要忘了,他终究还是琅琊王氏的嫡系,不可能和我们一条心,自家有了可以撑起门面的人,他当然要回归自家,这也没什么好指摘的。” 怎么不能指摘? 怎么不能? 这明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