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 谢安把玩石头的手,忽然一停,眼中掠过一丝不悦。 王稚远! 这个小子也太嚣张了! 心中波涛汹涌,脸面上,谢安还保持着淡定。 虽然是强撑着。 “大兄,今早又送来一封书信,北府大军都已经跨过了河,到达漳水附近了!” “这个王稚远,他端的是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,我看,大军出发几日之后,他才让信使给朝廷上书,这不就是故意隐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