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见方的黄纸,当当正正的贴在上面。 这张纸,现在可是悬得很。 下面的两角已经飞扬了起来,完全摆脱了石炮的束缚,而那还勉强黏在石炮上的两角,也是摇摇欲坠。 若是再发现的晚一点,可能就什么也看不到了。 “这是……” “鲜卑军团投过来的?”刘裕有些迷惑,总觉得不可思议。 那小兵拢手禀道“禀刘将军,确实是城内的鲜卑人投过来的!” 王谧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