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远,很快那受伤的小兵,他的身影就再也看不到,人们无法分辨他是站着的,还是坐着的,还是甚至连爬也爬不起来。 人们不敢想,更不敢去深究。 自从丢下了这位伤兵,凝重的气息就笼罩了这支队伍,人人眼中皆是挥之不去的忧郁。 这样悲怆的时刻,似乎只有沈警一人置身事外,完全没有被这种肃穆的气氛所感染。 “沈参军,”出乎老沈的意料,刘裕并没有答话,搭理他的,反而是一向不善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