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迹象,马鞍也好端端的呆在马上,一切好像都没有任何变化。 事情办成,袁飞飞也似的跑了。 桓氏兄弟面面相觑,尤其是桓石民,简直是气炸了。 “这是个什么东西!” “真下作!” “军营之中推崇的是实力,是竞争,打不过别人就背后使阴招,算什么军人!” 桓石民对袁飞切齿痛恨,也并不是给刘裕抱不平,而是袁飞的行为方式显然超出了一位义气军人的正常范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