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道子捡起另一个酒坛子,继续开喝。 “既然是喜讯,你拉着脸做什么?” “我还以为又出了什么变故哩。” 司马道子的声音居然带了一丝惋惜,难道,他希望晋军不要获胜吗? “我那是……习惯了。”袁悦之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后脑,他脾气急躁,脸孔比较阴沉,这在朝廷里是出了名的。 同侪们个个都知道他这副德性,很多时候,他不是不高兴,就是表现不出高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