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对了!” “不干活就躲远点!” 北府兵说话很不客气,他们虽然对段先并无恶感,却也知道,他是鲜卑人。 北府兵对鲜卑人有一种天然的排斥之感,段先看着他们手脚利落的将同伴身上的甲胄剥下来。 还在不停喷涌的鲜血,将还算干净的铠甲彻底染红。没有人在意同伴的生死,或者说在连年的战争之下,人性都变得淡漠了。 同袍之情固然重要,但严峻的局面也没有留给人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