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或许已经收到消息了。属下听说,刘牢之派了自己的外甥,天天在城里打探消息,我们此行虽然没有对外说明身份,但也并没有刻意隐瞒行踪,刘牢之肯定已经发现我们了。” 王谧饮了一盏梅子酒,并未放在心上。 “知道了又如何?” “现在我们和北府兵最好的关系,便是相安无事,北府的人并不希望看到朝廷的人监视他们,而我们若是向他们表明我们的身份,将来也就不好再关注他们的行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