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醒来攥着她,他的手就一直在隐隐地抖。 而现在,他抖得更厉害,脸上的痛苦不言而喻…… 他是个不怕痛的男人,连他都忍受不了的痛,是多痛? “我们还有几分钟的时间,”白妖儿眨眨眼睛,“我有很多话跟你讲!” 南宫少爵拿出一个开瓶器,在玻璃上用力撞了几下。 只可惜,这车的姓能很高,玻璃是防弹的,别说开瓶器,就算匕首都打不开。 白妖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