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灵感这东西是稍纵即逝,不可捉摸的。 她叹了口气,拉开书柜一个抽屉,将几张素描壓入箱底。 白妖儿,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? 大半夜的偷看对面的男人,又画南宫少爵,睡着了,做奇怪的梦就算了,为什么那个人怎么跟邻居那么像? 白妖儿抓住头发,烦恼地用力挠了几下。 真是要疯掉了,她一点都不纯洁了…… 以前她并不是这样花痴的女人,对戀爱没有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