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”白妖儿把墨镜戴回去,“就像某人的手打在沙包上,不知道痛。明明酗酒会头疼,还是没玩没了的折磨自己……我也不知道离开你会有任何危险。” “白妖儿,你在跟我闹脾气?” “没有啊。” “你想走?”他紧着嗓音问道,“想走去哪?” 白妖儿故意地沉吟一下:“既然我在你身边那么不开心,我就离得远远的,不烦你。” 她显然是很开玩笑的成分。 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