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挠就是半个多小时! “放开我,好痒受不了了……” “这就受不了么。” 南宫少爵冷凝着红眸:“那就坦白从宽。” “我怎么坦白,我根本不是她……”白妖儿打死不从的。 “继续挠。”他冷冷地看了下腕表,“我有很多时間陪你。” “等等……我想到了。” 南宫少爵的背脊一怔,红瞳里写满了窒息的紧张。 “你让他们放开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