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狗肉的味道么?” “嗯。” “狗肉……”白妖儿这才反应过来,“你把那只狗宰了?” 南宫少爵的大手圈在她的发丝間,微微眯眼:“任何欺负你的人都该死,禽嘼就更该死了。” “那你呢?”白妖儿认真地瞅着他问,“谁都欺负不到我,只有你。” “所以我也该死。”他薄情的唇殷红,拥紧她。 白妖儿心口骤痛。 她别开眼神,转移话题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