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甜心失望,到这个时候了,他不反省自己,还一直在找别人的错误。 “你不就是想嫁么?行了,别当了俵子立牌坊。” “罗贱,你这话过分了,骂谁俵子?”白妖儿最听不得这个词,终于忍不住揷声,“别以为甜心还是从前那个无依无靠任由你欺负的她。罗贱你以后再敢欺负她半毫,先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!” 罗雷仿佛听到笑话,冷冷地睨了一眼白妖儿。 她的拳头,他一掌就可以捏碎她的手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