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妖儿虽然腿痛,但也还没到不能走路的程度,但是他非要抱着她,她也挣脱不开。 只好把双臂緾到他的脖子上:“一个会扎女人头发的男人,很不MAN。” “你这样认为?” “嗯。”她就是故意挑刺他。他好像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,她不能做到和他一样。 “我并不觉得,”他无视她口气里的挑刺,“一切我能为你做的,我都在学着做。一切我曾经不会的,以后我都要学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