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但他伤成这样哪里下得了手? 只能又好气又心疼,眼泪忍不住一直落。 “笨蛋,哭什么。”他用大拇指揩去她的眼泪。 “你是猪吗?哪有人对自己揷刀子的?” “如果这样会让你消气,相信我的真诚,……又何妨。”他呼吸越发凝滞。 “我信!” “你为我流泪,说你爱我。”他笑得冷酷依然,却从未有过的开心,“我现在很开心。” 若不是这次白妖儿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