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壓進去,倘若拔出来,这么深的伤洞,极有可能留下伤疤。 “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,”南宫少爵仿佛嗅到血腥的鲨鱼,“倘若我在你脸上都扎满玻璃,你会有多痛?” 那绝对会毁掉她的脸! “我就有多痛——!” “放过我……”司辛茜恨不得磕头求饶,“是我做错了,我不该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心智,不该碰你最重要的东西……我再也不敢了!” “你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