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。 手电筒已经被我从腰间抽出,紧紧的攥在手里,拇指摁在手电开关上。 我手心里全是汗,后背凉飕飕的,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,我就会立即把手电打开。 然而我等了好一会儿,什么都没发生,好似苏崇和小汾都不见了,整个茶馆只剩下我一人。 我摸着黑走到墙边,把茶馆的灯打开,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光明。 地上的蜡烛都烧尽了,地板上剩下一圈扁扁的蜡印。 印子中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