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着歌声哼起了调子,找到了南侧的胡同,钻了进去。 胡同幽深,一点光也没有,不过和上半夜走的黄泉路一比,也不觉得害怕了。 我借着月光,摸着墙走到了胡同尽头,刚好有一户人家。 没有门铃,我伸手抓住锈迹斑斑的门鼻,拍了拍门。 “哐哐哐!” 门鼻砸在木门上的声音,格外沉闷,像是有人在拍打肚皮。 敲了三声,门内传来了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