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,总算是进来了!” 杨业缓缓地吐了一口白气,吹动了空气中混乱纷杂的尘埃。 不怎么样的空气有些呛人,他闷声低咳了下,就触动了腹部的伤口。 他伸手压了压。 “嘶!” 伤当然是真伤,不然怎么可能也不能瞒过那些眼光贼尖的狱卒。 不过在杨业精准如手术刀般的刻意空置之下,造成的伤口也只是看着吓人罢了。 但是伤就是伤,需要治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