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王晓松刚开始要问问，可以理解为出于对项目的关心，毕竟也曾经倾注过那么多心血，就算是失去了，还是想了解一下项目的情况，这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
但是王晓松的‘了解情况’，却好像没有什么尺度，一张嘴什么都敢问。也不管你是不是商业机密，齐向前跟姚波也曾经比较委婉的表示，很多事情他们不方便透露，结果这个时候王晓松就会大大咧咧的嘿嘿一笑。

“嗐，能有什么不方便透露的？最核心的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