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刘绛卿显然不怎么信这个回答,而且有避重就轻的嫌隙。 “没什么然后,这就是我们一次愉快的见面,仅此而已。”肖远笑着再次将烟朝烟灰缸里弹了一下,微弱的红光马上就要走到沙漏的终点。 刘绛卿深深叹了口气,眼下的情况更是舞台那边紧急些,这个问题以后再说不迟。他一拍沙发猛地站起身朝馆内走去,踏出两步之后扭头又对肖远说:“等这局结束,我还有事要问你。” 看到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