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候,哨兵已经完全钻进溶解的窟窿。 哨兵的身躯重新伸展开,高挑、纤细,没有五官,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。 哨兵的右臂变成尖刺一般。 埃里克看着哨兵,一只手拿着通讯器,一只手一挥。 两侧飞过来两片铁板,挡住了哨兵的右臂尖刺。 可是尖刺却在瞬间被劈开。 “再见。”埃里克苦笑的看着哨兵挥舞着右臂。 “分手不说再见,再见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