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志超。”一旁的练南春侧头看着他,这会子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,只觉得嗓子眼儿被什么东西堵得死死的,透不过气来。 她不由蹙紧了蛾眉,艰难地扶着自己有些笨重虚浮的身子在椅子上慢慢坐下来,额头亦沁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。 “春儿,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儿又不舒服了?”见她神色不对头,凌云赶紧奔上前扶住她微微颤抖的娇躯,紧张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