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龙眼皮痉挛地跳动了一下道:“难道是他?” “谁?” 葛龙道:“京城陶瓷作坊的老板!” 浣玉道:“怎么说?” “那老板太黑了,没白没黑地让我们干活,一不合心意张口就骂抬手就打,还拖着不给工钱,我们把他打了个满地找牙就回家了,一定是他怀恨在心,睚眦必报……” 葛虎接过了话茬。他说话就跟连珠炮似的,又快又脆;清澈透亮的眼睛里是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