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部尚书府大堂之上。 吕文正正襟危坐;旁边设一椅子,何禹廷神态威严地端坐其上;应传霖气势凛然,在一旁按剑而立。 “吕大人,”何禹廷率先开了口,“我听说葛氏在贵府里;那贱妇丧心病狂,她的话你千万不可听信。” 吕文正道:“侯爷以为葛氏是来告您的状的不仅仅如此,更重要的是,她还向本府透露了一桩天大的秘密。” “天大的秘密”何禹廷有些困惑,“吕大人是不是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