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冬腊月,大雪纷飞。 从南直隶北上的客船如长龙般,迤逦着向北方。 一艘不大不小客船上,有四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围着炉子,哈着气,透过玻璃窗,看着外面。 “这鬼天气,真的能冻死人……” 一个明显酒色过度,脸色苍白的男子,裹着厚厚的棉服,哈着气说道。 对面的一个男子比他大一些,脸角方正,抱着热茶杯,看着外面,道:“虽然说‘新政’荒唐离谱,但这灾情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