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理游听着孙传庭的话,神色凝重,看着孙传庭好一会儿,还是道:“大人,毕阁老对您回京肯定很高兴,若是您有个差池,或许他还能再待一年。” 孙传庭面上动了下,语气温和的道:“我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,之所以不说话,就是你还知道分寸,我希望你一直知道分寸。‘党争’是我朝最大的忌讳,你要明白。” 包理游双眼猛的一睁,旋即躬身,声音带着小心,道:“学生明白。” 孙传庭微微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