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议厅里,所有人都平静无声,呼吸都被收敛。 如果说内阁的‘新政’计划,堪堪能让诸巡抚等同意,但朱栩直言不讳的‘宣告’,已经戳中了他们心中的软肋,让他们难受。 毕自严等没有说话,这些在乾清宫,在内阁,皇帝或明或暗的向他们说过,这一次,不过是更明确的说出而已。 朱栩说完,就端起茶杯,轻轻拨弄着茶水。 他拿捏的是有分寸的,‘新政’决心,‘国体’改革,‘农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