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殊的一年。 大理寺监牢。 钱谦益坐在地上,看着窗口洒下来的月辉,目光呆滞,神色枯槁。 已经过去了两天,再有一天他就被宣判,依照那天的阵容,他就算不死,只怕也会被判‘戍边’,然后用不了多久,他就会‘病故’。 这种戏码在大明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,从神宗以来,死在‘戍边’上的朝廷三品以上的大员,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不差他这一个。 他现在思绪空荡荡的,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