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祝笑眯眯的点头,抬脚就出了顺天府。 顺天府这边动作连连,雷声鸣鸣,张维贤坐在轿子里,还在慢悠悠的向着东门走去。 脚边的中年侍卫跟走一阵,还是有些难以忍受,隔着窗户低声开口问道“公爷,福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 张维贤坐在轿子里,神色倒是平静,道:“宗室俸禄被明里暗里的扣了一半,孙承宗更是将各王府的府兵都收缴一空,福王要是还忍得住那才是奇怪。” 中年人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