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,刺眼的灯光,我被打了麻药,躺在手术床上,意识即将消散的最后一眼,看到的就是手术室门外,端着两把半自动,一步不离的武警。 公安医院,我养了一个月伤,随后被带上头套,不知道发到哪个看守所里,开始漫长的拘押,等待开庭,等待判决。 第一次踏进看守所的时候,我虽然有点忐忑,有点害怕,但心里还时刻盼望着自己出狱的那一刻。 那是一种寄托,让我在狭窄而又霉味刺鼻的看守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