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上午十点。 广州万和大厦,一层大厅。 一个年纪不到三十的青年,走进大厅,静静等待了不到二十分钟。 “踏踏。” 高跟鞋敲打着地面,一个西服革履挂着工作牌的男子,走了过來,略微弯腰问道:“先生,您好,您找叶总对么。” “对。”青年抬头,笑着回了一句。 “好,叶总让我带您过去。” “谢谢。”青年很客气的回了一句,随后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