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上,亮着屏幕,发出另类的铃声。 “操/你/妈,哪个傻b弄的铃声。”大鹅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看着电话惊魂未定的骂了一句。 “怎么了,老公。” “沒事儿,电话。”大鹅回了一句,随手拿起柜上的烟,点了一根,接起了电话,皱着眉头问道:“喂,陶子,你有病啊,都几点了,还打电话。” “咋地,跟你媳妇,又造小人呐。”电话里一个挺贱的声音问道。 “滚犊子,有事儿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