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我车头的方向还冲着底下停车场,车身是横在马路牙子上面的,我和元元,中年,壮汉不足二十米,和刚冲出來的磊磊,同样也隔着大概二十米的距离,三伙人呈三角形,摆在了宾馆门口。 “咋整。”高东呼吸平稳,枪口支在窗口,头也沒回的淡淡问道。 我瞪着眼珠子,看着全身被鲜血浸湿,还在玩命猛追的磊磊,想起躺在医院的那个人,还有风尘仆仆各路奔波的猛爷,重伤的张维,死去的庆忠,死去的那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