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镇国公使我们父子这堂堂天潢贵胄,饱受屈辱,父王乃是成化先帝之子,是弘治先帝之弟,而今却连自己的儿媳尚都不能保全,委曲求全,这口气,怎么咽得下。” “现在家门不幸,让人见笑了,却不知叔王来此,所为何事?“ 他的话,字字锥心,却是面带伤痛和悲愤地说出来,让朱睦柛一时也是心乱了。 这都要寻死了? 这件事,还怎么能善了呢? 这朱厚熜说话如此不客气,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