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反感。 迎着曙光,王守仁背着手,边走,边不疾不徐地道:“春秋,你认为那吴先生会来吗?” 叶春秋抿了抿嘴,才道:“想必是会的吧,我们不是无名之辈,王兄,你知道对于大儒来说,什么才是最可怕的吗?” 王守仁微笑捋须:“噢,你又来考我了,你心里既有答案,不妨说就是,何必故弄玄虚。” 王守仁是个很坦诚的人,绝不会不懂装懂。 叶春秋便哂笑道:“是忽视,对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