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惹了官非,往后我如何回家去?若是家父知道此事,非要打断我的腿不可……” 邓举人却依然在笑:“我早说了,合该你要有一场富贵,眼下这富贵就在眼前了啊。” 叶松显得有些恼怒,又不敢对邓举人无礼,有气也只能憋着,懒洋洋道:“哪里有什么富贵,眼下是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。” 邓举人却是摇头:“叶贤弟啊,你真是不聪明,你仔细想想看,一场官司,即便叶春秋没有输,可是他赢的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