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春秋长长地松了口气,似乎看上去,光脑还算靠谱,他后怕地看着悬停在空中的戒尺,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。 周夫子没了先前的底气,却还是厌恶地道:“你方才在睡觉,如何知道老夫教授的是什么?” 叶春秋淡定从容地道:“夫子,学生身子有些不适,所以难免坐无正形,不过夫子的课,学生却还是用心听了的。” 这个借口,连叶春秋都很佩服自己。 周夫子却是怒气难平,他难受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