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怕是要好几天不敢睡觉了。 “这有什么啊,不就是砍头嘛,脑袋掉了也就碗大的疤,这次不仅我去,我还要带着我家儿子去,让他也练练胆子。”男子鄙视了一下同桌的人,虽然是个读书人,可是胆子比鸡还小,怪不得考不中科举呢。 同桌的男子只是尴尬的笑了笑,也不接话,人和人是不同的,他是读书人,不跟这些乡野村夫一般见识。要不是经常在茶馆碰到,他才不跟这个村夫坐在一起呢。 这样的场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