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女人,一个笑得像是春三月的桃花一样温暖、一样好看的女人。 只依稀记得,很久很久以前,好像有一群人,一群扛着刀子,笑得酣畅淋漓、笑得肆无忌惮的男儿。 只依稀记得,很久很久以前,好像有一座山,一座巍峨伟岸,他想用一辈子去追随、去靠近的高山。 或许是太久了。 久到无论他怎么努力回想,都想不起那个女人的模样了。 久到无论他怎么努力回想,都想不起那一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