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您好好歇息,儿子送许大夫出去。” 张楚轻轻将母亲的手收入被褥下。 形容枯槁的张氏,勉强点了点头,想说话,但张了张口,又没力气出声。 修养了好几日,她老人家的身子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,反倒是越发的憔悴了,而且沾不得任何荤腥,嗅到一丁点油腥味儿就作呕,每天只能勉强喝下小半碗白粥。 张楚知道,老人家已经接近油尽灯枯…… 张楚送许大夫出门来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