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当天,她坐在审讯室里,面前只有一盏白灯,一张长桌,一面黑墙,面对两个面目严肃到可怖的警察。他们逼迫她,把痛苦的记忆一遍又一遍的回想,陈述出来。 他们说她的行为情有可原,可还是把她关进了拘留所,说她得接受一下“改造教育”。 她呆在一个八人间里,10月的A城气候凉爽,但房间里不能开窗,难忍的燥热从门缝隙钻进来,气流像是扎人的毛虫,爬上陈语茉的背脊,她难以忍受。 可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