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研余光睨了眼双手托腮的苒苒，“你大哥哥之前有过几个女朋友？现在还有女朋友吗？”

“不清楚，大哥哥这些年很少把私人说出来。除了小哥哥的女朋友是思念，其他的我都不清楚。怎么？我哥和你说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华研无意识的点头，随后又摇头，“不过，没怎么多说，行了，你别多问。”

苒苒，“……”

她确实也什么都没问啊！

华研换了个话题，“苒苒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