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躲,但不等她躲到桌子后面,就给阳顶天追上了。 “不。”腰肢给阳顶天搂住,冯冰儿下意识的叫,双手同时撑着阳顶天胸膛,有些儿发恼道:“你能不能不要这样?” “不要怎样?”阳顶天笑嘻嘻的问。 这样的冯冰儿,就如受惊的小兔子,与平时那个冷傲强势的都市精英,有着天翻地覆的差别,这让阳顶天很有成就感。 “你每次来我这里,就是这样。”冯冰儿娇嗔。 “就是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