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这小子玩的女人也够多了。”阳顶天摇头叹气:“还真是生冷不忌啊,连同学的妈妈都不放过。” “难怪。”何雪突然说了一声。 “什么难怪?”阳顶天好奇。 “就是有一回,我到他这里来,看到一个女子,我认得她是我同学教的那个班的家长,有一次我同学生病,我还帮着代了半个月的课,还跟这家长打过一次交道。” 她说着摇头:“她当时见了我,支支唔唔的,我还以为她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