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不管。”三妹嘟嘴:“总之男人都是骗子,没有击掌,就不算。” “好吧。”阳顶天只好无奈认栽,给她重新包扎好,道:“不痛了也别乱动啊,伤口崩开再要我治,哼哼,那就一定要先写文书,签字画押盖章还要加上证人章,我才给你治。” 他说得咬牙切齿,边上的棉姑已经先笑了起来,然后其她几个黑衣女也笑了,就是刀衣姐脸上也带着了笑意,不过眼中仍然藏着谨慎。 她一个女孩子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