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日初升,阳光透过浮云,照亮永兴军路经略安抚使司衙门,将其中每一栋房屋,都照得金碧辉煌。 “唉,麻烦——”经略安抚使兼知兵马节度使张齐贤早早就起了床,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打拳散步,舒筋活血,而是对着一条写满了字迹的白绫,不停地长吁短叹。 白绫上的内容,眼下在永兴军路,早就传得人尽皆知了。 无论是盗卖官粮,放火烧仓,还是身为地方官员却勾结邪教,都不是州、府一级衙门能